黑暗之后必有光明(伯12:7-25)

王怡
证道经文:
伯127-2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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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段经文约伯的一段回答。约伯的三个朋友来安慰他,但是似乎不能够安慰他。约伯是一个义人,生命中遭受许多重大的打击和患难。你们在这学期有两次的游学,在这样的游学当中,你们似乎有经历这样吗?“你且问走兽,走兽必要指教你;又问空中的飞鸟,飞鸟必要告诉你;或与地说话,地就指教你;海中的鱼,也必向你说明。看这一切,谁不知道是耶和华的手做成的呢?”,盼望上帝带领你们在这个大自然当中去游学的时候,看上帝所造的万物的时候,能够发出这样的认信和惊叹。

在前一周的时候,有一个外地的同工跟我说,希望跟我约十月份的时候,能不能去他们那边有一个服事,然后我就跟他说,你信心很大,能够确定我十月份还在这里。今天早晨跟一个传道人在分享教会的事工,看到未来这一年,上帝要怎么带领我们看到神的国度有哪些需要,我们当怎样来看前面上帝的带领。当我们谈到这些的时候,他就说,我们谈论这一切就好像宗教条例并不存在一样。我本来想问苏长老,是不是在给五年级同学学一些拉丁文的名言。在宗教改革之后,大家很多人都看过日内瓦那个宗教改革纪念墙,有伯撒、加尔文、诺克斯和法瑞尔四个人的像,然后在他们这几个人的脸边,刻了一句拉丁文的格言,后来成为加尔文创办的日内瓦大学的校训,叫做黑暗之后必有光明。

一、以唯物主义的态度来面对苦难

我们看到这一段的经文呢,实际上约伯的这三个朋友,他们当然是有宗教信仰的,他们给约伯说,你遭遇到这些苦难一定是因为你有什么得罪神的地方,你应该好好查验,因为上帝是公义的,上帝是公平的,上帝掌管着这个世界的一切。所以你再仔细查看,一定是在你的生命中有不义的事情,你才遭遇到了这个不义的结果。十二章是约伯结束第一轮跟他朋友之间的这个辩论,他有一个长篇的发言。其实这三个朋友呢,是有宗教信仰的,因为他们说你得罪了神,可是他们的宗教信仰,比较像唯物主义的,就是有一个唯物主义的观念。

比如说我们怎么去学习知识呢?其实知识的意思,就是我的生活当中有太多不知道的事情。关于大自然和人类社会,我有很多不知道的事情,总之,我们就是有很多的问号。所以我们也希望小朋友,从小到大都有好奇心,我们都希望问各种各样的问题。有些问题是大自然的,我们问日月星辰为什么是这样运作的?我们问这些自然的规律,我们问这些我们称为数学的或者物理的各样的知识。我们又会问很多的问题,为什么我爸爸妈妈不在了?为什么他吃不起饭?为什么他爸爸坐牢了呢?如果要回答这些问题,就比较复杂了。需要好多的认识,要去认识这个社会,要去认识一个由罪人所组成的这个世界,要认识人类的这个历史。所以有两方面的求知和问号。

可是一种唯物主义的态度,是说万事万物都是有原因的,所以我们都要去问为什么,去看那个结果,去求问背后的原因,把因果关系确定了,就叫做知识。所以我们就想去了解这些知识,就是可以去解释一切结果的原因。我们问的很多的问题,我们都希望在原因跟结果上面能够建立一个关系,建立了关系就叫做知识。

那么,当约伯的三个朋友,他们来问,为什么约伯会遇到这些灾难呢?为什么他的家里面遭遇到这么大的灾难,而且包括他自己的身体,全身污秽,长满了疮,很大的痛苦?那么这三个朋友,仍然是从一种唯物主义的态度,说那么在宗教上面也是有原因的。那一定是有因有果的,所以你现在既然遭遇到了不义的后果,那一定就有一个不义的原因,善有善果,恶有恶果,所以你既然身上有一个恶的果,有一个不义的果,那你里面一定有一个不义的原因。

当你这么听的时候,你觉得这个逻辑是不是很成立,很清楚的?有不义的结果,就一定会有一个不义的原因。我们都是这样求知的。等他们讲完了之后,约伯就说,他其实带着一点讽刺的口气,你们真是很聪明,你们要是死了的话,天下就没有聪明人了。但是他的意思说,其实我懂得比你们多,你们刚才所讲的这些我都知道。

二、恶人兴盛,义人遭殃是普遍现象

然后他提出来一个非常重要的现象,就在第四节到第六节,恶人常常兴盛,而义人常常遭殃。这个连小孩子都知道,你们知不知道?在今天的这个社会当中,是不是有很多的恶人生活的很好?是不是有很多的恶人赚的钱很多?是不是有很多的好人、敬畏上帝的人,他们却在受苦?那么,每一个人是受苦还是享福,是身体健康还是有患难,是不是跟他是个好人或者坏人,是个敬畏神的人或者是悖逆神的人直接相关的?是不是我们可以看到有一个人生病了,就认为他一定是一个坏人?是不是我们看见有一个人长寿,一直到80岁身体都很健康,就认为他一定是个好人?不是。

所以约伯说,你看,归正学堂的小孩子都知道。义人会受苦,恶人会兴旺是这个世界上非常普遍的现象,不是你们所讲的那种因果的关系。于是约伯就开始说两段的话。第一段的话,就是讲到上帝对大自然的掌管。他说,我知道这一位的神,我知道有一位上帝,他完完全全掌管他所创造的世界,天上的飞鸟、海里的鱼,大到宇宙,小到微生物,这位神掌管这一切。所以当你去查验这一切的知识的时候,这一切都会告诉你,这是耶和华做的,这是出于耶和华的掌管。

然后他把话题一转,又找到了对人类社会的看法,那么在人类的社会,他也说,这一位神建造又拆毁的,是出于他,地上的君王是出于他,一个国家兴起又灭亡,也都是出于他。约伯说,就像掌管大自然的任何受造之物一样,上帝也掌管了整个人类社会和历史,那么这其中的灾害和祝福都出于他,甚至约伯说连那被诱惑的和诱惑人的也都出于他。光和爱也都出于他。他降灾祸,也降祝福。我知道这一切都出于神,都出于他奥秘的旨意,都出于他事无巨细的掌管,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在这种情况下,仍然会是恶人兴旺,而义人遭殃呢?

三、从自然哲学到道德或政治哲学来看约伯的神观

所以各位你会发现一点,有的时候,探求人类社会的知识,比探求自然的科学还要复杂。因为自然的科学,可以用比较简单的一个因果逻辑关系来找到背后的原因。但是,用同样的这个逻辑来理解约伯受苦的时候,就发现解释不了。那么,同样约伯的受苦代表着,解释整个人类社会的原因,解释你的家庭,解释你现在的问题的时候,那就发现不是一个简单的因果关系的宗教观能够解决的。

约伯在这个地方表达出非常矛盾的一个心理,一个方面,他绝对相信,他描述了他的神观。我们可以把前面的一段,对空中的飞鸟或者是大地走兽的考察,称之为我们在教育当中对知识的一个分类,称为自然哲学的一部分。然后我们把后面讲到神对人类的历史,地上的君王,地上的邦国的整个的掌管,我们可以称之为道德或者是政治的哲学。

那么约伯就从这两个方面,自然的哲学到政治的或者道德的哲学,他都描绘了他的一个强烈的神观,就是他对上帝的认识:他相信上帝完完全全掌管这一切,他相信这一切都是出于神的。这一切都在上帝的掌管中,而且他对上帝的掌管的描述,用了一种比较吊诡的方式,似乎这一位神好像是可以翻云覆雨的,是可以使光明当中显出黑暗的,黑暗当中显出光明的。然后,自由的让他受了捆绑,受捆绑的让他自由。邦国让他兴起,兴起的让它灭亡,灭亡的又让它兴起。所以约伯的这个描绘似乎是来表达:第一,这一位神是完完全全掌管。第二,这一位神的掌管很多时候是出人意外。第三,这一位神的掌管随他的心意来颠倒。

所以人类社会最复杂的知识是关于对人自己的认识,是关于对一个个难以琢磨的人,所组成的更难以琢磨的社会的认识。罗马书第八章那里也讲到,天下万物,就是那些受造的日月山川,它们都按照规律在行。自从亚当堕落之后,太阳还是那么转,当然我不知道亚当堕落之前水是不是100度开,但是总之,现在水还是100度开。挪亚之约是什么意思呢?神说我不再用洪水毁灭这地,挪亚之约说,日月星辰,春秋寒暑都会照常运转,我会给你一个稳定的宇宙。所以挪亚之约当中奠定了自然哲学,或者我们广义上讲,整个自然科学的确定性,在挪亚之约当中表明,你用一个简单的因果关系的分析,仍然可以掌握和了解大自然运行的知识的,因为挪亚之约确认了自然科学知识的有效性。

但是你一定要知道,这个有效性是在挪亚之约当中神的应许所给定的,就是让这个世界中的万事万物还是那样运作。上帝普遍的恩典,仍然是透过万事万物当中的一种规律来体现,他一直看顾保守,这就保证了自然科学的知识,在一定的范围当中的有效性,甚至是在一定范围当中的真实性,甚至你还可以在一定的范围内说这就是真理。无论是数学、物理、化学,还是我们对天体、宇宙的观察,在一定的尺度之内,都是准确有效的,因为这个是挪亚之约所确定的。

但是,在挪亚之约之后的这个人类的社会,你却不能够用这个简单的因果的关系去分析。为什么他生了病,我没有生病?为什么他遇到苦难,我没有遇到?为什么我的生活这么难?为什么义人会受苦?为什么敬畏上帝的人会受苦?为什么恶人在这个社会上亨通?当你理解到这一点的时候,像刚才看的那个片子里面,这些从小经历到家庭当中的一些患难的,我们说,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。不但是早当家,自己起来做饭吃,他们其实跟约伯的三个朋友比较类似。他们所受到的教育跟约伯的三个朋友比较类似,就是用一个在自然界当中的因果关系,来理解人类社会和他的一生。

因此他们得出来一个结论,我将来要怎么样?要赚钱。是不是有几个小孩子都这样讲的,我要赚钱,我要改变我的命运?也是出于一些很好的目的,我将来要赚钱养我爸爸妈妈,我赚了钱会捐助以后像我们一样这种需要帮助的人。可是,这是一个比较简单的因果关系的挪移,你解决你生命当中的问题的道路是什么呢?那么你是跟随哪个基本的逻辑呢?这个跟约伯的三个朋友的逻辑是一样的。

但是约伯非常痛苦。约伯说,我知道,第一,上帝完完全全掌管这一切,这一切都是出于耶和华的,但是第二,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,我没有罪,我没有犯错,我所遭遇到的,不是因为我身上的不义,而应当得到公义的上帝的审判。你们说的哪个不对,我不知道,我也不知道什么是对的,因为这是个奥秘。

四、对福音的认识超越简单的因果关系

那我们今天知道,在耶稣基督的福音当中,我们会看到一个比简单的因果关系更高的一种对宗教信仰的认识,就是对福音的认识。你会看到义人应当享福,恶人应当受苦。这个是不是应该的?这个应该是公平。但是如果上帝施行这个公平的话,那么结果应该如何呢?结果就是挪亚之约,就会到一个尽头。那么上帝就要把光明跟黑暗分开,就要把恶人跟义人分开,就要按照每一个人所行的,按照他公义的标准来待我们。

所以你明白这件事情吗?如果你在这个社会上期待按照一种简单的因果关系,恶有恶报,善有善报的原则,你希望上帝今天就按照这个原则来掌管人类社会,和掌管你的一生的话,你实际上所要求的就是要上帝把末日审判提前,就是在要求上帝今天就做最后的审判。如果上帝今天就做最后的审判,我们没有一个人站立得住,如果一切的恶都有恶果,一切的义也都会得到报偿,今天我们坐在这里的人就灭亡了。你明白这意思吗?

以前老师也问过大家,我不知道有多少的同学有信心确认自己是重生得救的人?你的确信不一定是正确的,但是你的心中会有这样的一个确信。你会来求问,我是真的信耶稣吗?我真的是一个全然败坏的罪人,单单相信基督的死而复活吗?我知道我是重生得救的人,我将来是因着基督的宝血,是在他所赐的永生的里面有份的,我已经在上帝的面前有真实的悔改。我是一个重生的人,我知道这个重生,是圣灵在我的生命当中所做的,不是因为我是一个好人,不是因为我学习成绩不错,不是因为我从小在教会,在我的家,爸爸妈妈教我读了很多的圣经。是在我的内心深处,我真是知道我是重生得救的人。同学们,我请你们举下手好不好?你确认你自己,你的确认不一定正确,但是我想看一看。心中非常确定自己是一个重生得救、信靠耶稣的人,你可不可以举一下手,不确信你就不举手,不举手没关系。没有几个人会举手,对吧?再想一想,有一位。

那我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。你们现在绝大多数的人都不确定自己重生得救。那么,你们希不希望恶有恶报,善有善报?你们希不希望看到上帝公义的来对待每一个人?如果你们希望,你们今天就通通灭亡,你明白这意思吗?当你看到人类社会当中,公义的人、敬畏神的人在受苦,而那些邪恶的人却亨通的时候,你不能单单是看到不公义,你要看到上帝的怜悯和忍耐。因为他现在没有马上把这一切分开,他没有马上来问你们当中的每一个人,是否信我的儿子耶稣,是否真正的在他的面前悔改认罪?按照因果关系来说,没有一切的不公义的话,那么他今天就要行使末日的审判。

所以约伯很痛苦,他不知道自己受苦的意义是什么。但是直到有一天,所有这样的义人,没有做错事情的人,却承受了苦难、病痛和来自这个世界的欺压,但这一切最后集中在耶稣神的儿子的身上的时候。当他承受了这个世上的一切的不公义的时候,我们看到了义人受苦的真正的意义,我们看到了那一位神,他在整个人类的社会当中的那一个真正的知识,那一个最难去理解的,不能够简单的用因果关系来理解的,关于对神和对人的真正的认识,就是在福音当中,在上帝的公义和怜悯当中,在十字架上,他扭转了这一切。

让我这样讲,同学们,你们当中既然绝大多数的孩子们,都认为自己现在还没有重生得救,那我请问你们每一天有没有犯罪呢?你们每一天有没有不遵守上帝的诫命呢?你们每一天有没有说谎言,或者是犯其它各类的罪呢?你们还没有悔改得救,每天仍然在犯罪,但你们却还活着,还有饭吃,还有学上,公平不公平?像你们这样没有认罪悔改的人,每一天都在犯罪的人,却仍然拥有生命当中许多上帝的恩典,公平不公平?如果你想要公平的话,那今天就是末日的审判,就会有地狱和永远的沉沦迎接你们。

但是为什么这样的不公平,却在我们的生命当中变成恩典呢?因为这一切的不公平在十字架上,被那一位你们还没有真正在他的面前,信靠他,因他而重生得救的耶稣所承担了。因为有那一位耶稣,有十字架这一个最不公平的事情,所以今天你生活当中的每一样的不公平,实际上是上帝的恩典和怜悯的证据。这恩典和怜悯的证据,是在这个挪亚之约所给我们继续的在这个世界上面,上帝还在允许你犯罪。

你们今天还没有悔改,还没有重生,但是你们今天还在犯罪。在某一个意义上,上帝当然是不喜悦罪恶的,但是我们可不可以说,上帝其实今天还在容忍你的犯罪,还在容忍罪恶在人类社会当中蔓延,上帝还没有急于审判。是因为这个世界在本质上的不公平吗?不是。约伯的认识是对的,这一位上帝在本质上是公义的,为何容忍不公义的现实存在呢?因为在十字架上,他自己的儿子担当了那一切的不公义。他反驳这三个朋友,但自己不能够完全明白。在福音当中真正显明了出来。

五、总结与应用

所以我想鼓励每位同学、家长还有老师,我们为什么相信福音是这个世界上的真正的知识?理解人比理解自然界要困难的多,因为自然界仍然按照上帝所行的普遍的规律在运行,所以去了解这个运行当中的因果,对于上帝赐给我们的智慧、智力和理性来讲,经过努力刻苦可以去掌握的。但是对人自我的理解,对整个人类社会的复杂程度的理解,不是用简单的因果关系就可以了解的。而对你自己、这个社会和这一位神的真实的理解,是要透过对基督十字架的理解,对福音的认识来完成一个翻转。

所以我们强调基督教的教育,甚至是基督教的古典的教育,就是福音是统摄一切的。在这一段里面,可以看到约伯的自然哲学、社会或者政治的哲学,都建立在一个公义的上帝这样的神观之上。但是为什么还是不完全呢?为什么他仍然还是痛苦呢?因为他对自然哲学的理解,对政治哲学的理解,都还没有进到对福音的认识当中。他对三个朋友说,那又怎么样,虽然我懂得比你们更多,但是我还是痛苦,因为我没有办法解释我生命当中的患难,以及我所在的这个时代。

所以我们盼望家长们、老师们和同学们一起来成长,在我们的困境当中,我知道有很多的家长、家庭,其实都面临各种各样的困难当中,都有各种各样的生活当中的问号。家长跟孩子们的区别是什么呢?孩子们现在问的主要是关乎自然哲学方面的。家长们平常是不是经常会问一些数学或物理问题?不问了,已经成年工作了,问的更多的是,为什么他今天对我发脾气?这个问题问了十年都没有答案。小朋友现在更多的是在问自然界的为什么,然后慢慢的也开始产生一些第二个层面上的为什么。为什么他欺负我?为什么他骂我?为什么他聪明?为什么他学习成绩那么好?为什么我跟他一样上课,他就背住了,我就背不了呢?你就发现后面这个为什么就比前面那个严重。

小孩子慢慢开始从前面那个为什么进到后面那个,而老师、家长们呢,后面的为什么问了几十年了还在问,可以让我们跟孩子们一起成长,让我们一起来问为什么,但是不要像约伯的三个朋友一样,给予一个简单的因果的回答,让我们学习在福音当中来问为什么。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够帮助我们的孩子和学生,不断进入到在福音当中来问为什么。

他们的心智在慢慢长大,已经开始有了很多人生的困惑。最让他们困惑的已经不单单是他们所学的知识点,而是人生的困惑了,就是更深一层的为什么。但是如果没有对福音的认识,那个为什么是永远没有答案的。而基督教的教育,就是透过前面的一个为什么进入到后面那个为什么,就是说,你们去看走兽、飞鸟、大地,它们都会指教你。真正的教育,真正的知识,真正的学问才开始了。

我们盼望基督教的教育让小孩子从小就来问为什么,不是像约伯一样,等到许多的痛苦临到自身的时候才来问。我也盼望每一个的家庭也是一样,不是等到遇到极大的灾难、困苦或处理不了的事情的时候,才来问为什么,而是能跟孩子一起,在这个受教育的过程当中,一起来问为什么。

你们的生命当中都有一些很艰难的问题,会像约伯一样来问为什么。我们相信黑暗之后必有光明,无论是对于中国社会,还是今天家庭教会在新的宗教条例之后所面对的未来。我们相信一位神的掌管,他在极幽暗的地方会显出光明来,他就是这样的一位神。在你们个人的家庭、职业、婚姻各方面的艰难中,也让我们相信这样的一位神。

我们一起低头来祷告:

主,我们感谢赞美你。我们在你的面前说,按照我们所当知道的,我们的聪明实在不是聪明,我们的知识也不是知识。我们不是简单的得到一个因果的回答,我们实在是有太多复杂的问题不知道答案,同学们不知道,甚至家长们也不知道,关于那些人生最重要的问题。我们也都在自己的真实的人生处境当中,不断在问为什么。主啊,你是那一位有答案的神,你是那一位给我们答案的神,你也是那一位常常不给我们答案的神,你要我们信靠、忍耐、等待。你是那一位把水留住,水就枯干的,使列国兴起又使它败坏的,解开绳索或者是用带子束他们的腰的。主啊,你是那一位在黑暗当中看见光明,又使光明转为黑暗的。

求主你帮助我们,我们把这个假期仰望在神的手中。像我们上两周在人文学院散学典礼的时候说,我们今天散学,我们的开学礼拜会如何,我们都不太知道。但是我们知道,主你掌管这一切,你要把智慧的奥秘指示我们,不单单是在书本上指示我们,你要借着真实的人生经历来指示我们,你要借着教会在这个时代的经历来指示我们,你要借着每一个家庭今天的艰难来指示我们,你要借着这些孩子们,他们每一天的成长,他们在成长当中的每一次的挫败来指示我们。

主啊,我们切切在你的面前祷告,祈求你按着你自己的时间来预备每一个孩子,在你的面前重生得救的时刻。我们不知道那个时候如何来临,也许有的时候没有一个非常明显的迹象。但是愿我们借着教育,在家长、老师、学堂和教会,在我们的合力当中,求主帮助我们,使我们在这些孩子重生得救,学习用福音来回答,学习在福音当中来追问人生当中的一切为什么之前,给他们合乎神心意的教育。给他们当得的知识,给他们各样的预备,给他们理性的训练,给他们知识的装备,给他们基本的技能操练,给他们灵里面的渴慕,和属灵的敏锐。

但是你做那个生长的工作,时候到了,你就要亲自建造;时候到了,你就要亲自拆毁;时候到了,你就要把难题和挑战,放在他们的生命当中。有的时候,这种挑战可能是借着学堂来的,可能是借着教会的经历来的,可能是借着家庭当中极大的难处,甚至是父母在信仰生命当中的经历而来的。主啊,这一切都求主你预备,感谢赞美主。听我们如此的祷告祈求,奉主耶稣基督宝贵的圣名。阿们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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